柳红一听就笑了,她故意打趣道:“哟,咱家督帅会嫌地盘太大?这太阳今天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他安长河怎么养老百姓,你就怎么养呗。怕啥...”
“这能一样吗?安长河是独夫民贼,他怎么对老百姓都行。咱是什么人?能一样吗?”我这话虽然嘴上说的底气十足,可现在各个新收服的省份都在那里巴巴的等着要钱要物资。现在有安长河那个混蛋压着,还不至于出现大规模流民潮。
真要是到时候物资有大面积短缺,我还坚持以庐州为中心发展工业,那样的话,虽然那些各地官员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不免嘀咕。
而且燕赵省就是个烂摊子,末世爆发的三十年前就有大量工厂倒闭,严重依赖土地财政。现在的这批人根本就没有工厂打工的经验,勉强种种地还行。可我现在有身毒国的Rajesh Kumar和Amitabh Srivastava这两个大买办,完全可以敲骨吸髓的从身毒国拿出大量的粮食。
人家身毒国的粮食是一年三熟的,燕赵省的粮食只是一年一熟。再者说,我收了燕赵省怎么能限制人家来庐州打工?现在庐州和襄城两地就因为外地流民,疯狂内卷导致工资不涨,工时暴增了。再冒出1800万到2000万个求职者。劳动力市场的供需失衡就在眼前。
柳红本身就是柳青身体的一部分,自然是知道我的想法,她轻轻扯着我的领带,不屑的说:“别给我唱高调,你不就是怕人多了吞不下吗?说得真好听。那你就供着安长河这位大爷,让他随便给你捣乱?”
小主,
我一听,就知道柳红也猜到,这次我让钟启明爬上郑彩霞的床这件事并不简单。于是我看向柳红解释道:“燕赵省赵都市距离庐州直线距离565公里,这还是坐飞机。末世前开车,少了746公里,多了能有839公里。郑彩霞一个女人能过来不稀罕,可要是带着这么多钱还能顺利过来。那可真不是一两个人能解决的事。”
柳红听到这里显然来了兴趣,于是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笑着点点头,继续讲解道:郑彩霞带着这么多钱,太扎眼了。这就是送来恶心我的。而且我敢断定,她现在还没接触到核心机密,真要是让我发现,然后抓了,咱们的宪兵队审讯科,给她来一套大记忆恢复术,保证她什么都想起来了。所以咱们现在抓了她,除了让钟启明心里不舒服屁用没有。”
柳红一听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她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所以你就一直用钟启明上不得郑彩霞的床这件事刺激他?我大概明白了,郑彩霞的行动一定是被安长河的人秘密监控着,真要是刚回去就让钟启明上了床,肯定不是安长河的计划。所以那群人就会报告安长河这个意外情况。到时候被戴绿帽子的就不是钟启明,而是安长河了。可是真要是钟启明回去,直接听你的话,把郑彩霞弄死怎么办?”
我双手一摊,无奈的苦笑道:“那我也不亏啊,他安长河费劲吧啦的送来的小妾,没两天就让人家钟启明给宰了,一样是啪啪打脸。真要是有人保护郑彩霞,正好顺藤摸瓜,来个一窝端。她郑彩霞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监视她的人,那肯定是安长河的心腹啊。即使抓不住他的心腹,那也没关系最好也让他的手下看看自己的主子有多无能。”
柳红听我一番布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深深的欣赏。她微微向后一靠,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似乎在回味我所说的每一个细节。
“坏小子,几年不见,你真是长大了。”柳红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更多的是一种骄傲,“以前那个只是有点小聪明的坏小子,如今已经变成一个权谋高手了。”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母性的温柔,这与她平时的狂野和放纵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两三年,辛苦你了,以后我尽量出来多帮帮你。柳青那个男人婆太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