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吸烟时间‘结束了,在经历咯马兰彩这个小小的调剂后,便匆匆赶回指挥部,刚踏入作战指挥室,那股凝重的氛围便如实质般扑面而来,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指挥室里灯光昏暗,电脑屏幕闪烁着微光,各种仪器发出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死神在低吟。参谋们忙碌地穿梭其中,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紧绷的心弦上。
此时天穹A.I.最大的作用就是将每一条信息和指令以龙国华语(赛里斯语);大马城邦联合体的马来语,南亚华语,泰米尔语,客家语;身毒国中央邦的印地语,桑塔尔语,蒙达语,古吉拉特语;以及高卢共和国的高卢语;还有末世前最普通的圣乔治联合王国的盎格鲁撒克逊语,等几十种语言精准翻译,其中每个士兵看到的信息还结合了他们的方言俚语习惯,让他们第一时间就能快速识别命令意图。
一条条命令通过天穹A.I.发出,一条条战场的实时信息,通过末世前的低轨道通讯卫星,传递到指挥部。指挥部的操作员也开始以三人为一组,借助着天穹A.I.处理低权限的指令。胡可儿站在操作员的那80多台计算机一旁,她那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也被紧张所笼罩。她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终端,眼神中满是忧虑,仿佛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却不再清澈灵动,而是被阴霾所遮蔽。那原本弯弯的柳眉此刻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眉梢微微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她的嘴唇微微发白,紧紧地抿着,嘴角失去了往日的弧度,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难以启齿。她的脸颊也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
“督帅,您回来了。”胡可儿看到我,急忙收起手里的情报终端,迎了上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深秋里飘零的落叶。
“情况如何?有什么最新进展?”我一边问,一边快步走到指挥台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屏幕上显示的阿姆利则流民大市场的实时画面。画面中,土兵们如恶狼般在市场内肆意横行,他们手持武器,将惊恐万分的平民们驱赶到一起,形成了一道人肉盾牌。市场内弥漫着硝烟和恐惧的气息,孩子们的哭声、妇女们的尖叫声以及土兵们的吼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
“督帅,这群士兵自称是旁遮普邦野战第三师六旅。他们认为我们干涉旁遮普内政,要求我们立即释放他们的土王Dalbir Singh。我们的谈判专家,正在和对方的军事主官进行磋商。”胡可儿快速地汇报道,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似乎在寻求我的安慰和指示。
实话实说,柳青把Dalbir Singh和那座达尔比尔宫的所有人都用天蛾人鳞粉麻晕了的时候,其实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因为我给她安排见Dalbir Singh,确实是想安排圣乔治联合王国那位理查德哈蒙德少尉去的,并且已经和达尔比尔宫相关人员沟通好了。如果没有意外,是不可以轻易改变人员安排的。
可是柳青就是那个例外,她就卡着时间来了昆巴哈尔,也在听说有这种刺激的任务后,吵着闹着要借助自己的变形能力,去看看那个给我捣乱的Dalbir Singh是什么模样。还记得她是这么对我说的,‘小武子,你放心吧,不就送一条壁虎尾巴吗?青姐做事你还不放心?稳得很!你如果想抬举那个哈德蒙,大不了我变成他的模样。冒险我去,领功他来...行啦...别犹豫了,就这么定吧。‘
当时我还感觉柳青那个说法还挺好玩的,所以还特意拨给了她六辆BMP3装甲车和一辆圣乔治联合王国的FV510“守护者”装甲侦察车,还调拨三架阿帕奇和四架运载150名特效队员的CH47F支奴干直升机,随时待命,准备在她遭遇危险的时候打破达尔比尔宫救人。
我其实当时安排这些增援的时候还考虑过,一架CH-47F最大有效载荷为10,886公斤,一个士兵70公斤的士兵,平均负重60公斤的情况下,150人如果钻鸽子笼一样的运兵座舱,这样人就可以和货物一样堆叠起来。但我还是不敢让士兵失去快速反应的能力,直接让陆军航空队安排了四架CH-47F直升机。其余冗余的运量塞进去了大量的单兵攻坚装备,其中有三战前的4门81毫米口径的美制M252 迫击炮,12门60毫米的M224迫击炮,每门炮配10发对应口径的弹药。更给每个排提供了一套FGM-148标枪反坦克导弹发射系统。运载了15具RPG-29“吸血鬼”反坦克火箭筒和对应的各类火箭弹作为备用。
当时我心里琢磨着,达尔比尔宫主要那些拿着李恩菲尔德步枪的土兵,虽然没啥战斗力,但当时我估计打起来的话,我也要有点有些损失。所以我还通知了自己这边的快速反应部队处于待命状态,确保随时可以镇压旁遮普邦的土兵。
小主,
我也真是无语了,达尔比尔宫被柳青一个人拿下,可是却让现在这支土兵成建制的跑到流民市场这儿来作妖了。事实原本我也想留着他牵制一下Amitabh.Srivastava的,可偏偏这Dalbir Singh当着柳青玩起了‘变脸秀‘,先是装成了一个老仆人,到了地方“唰”一撕人皮面具变成了拉维库马尔,再“唰”的一撕人皮面具又变成了他自己的模样。还对着柳青乔装的理查德哈蒙德少尉,大言不惭的说——他既是Dalbir Singh又是拉维库马尔。
当时柳青身上可是戴着摄像头的,头盔也有战场情况实时监控设备的,他当着柳青的面自称拉维库马尔,那个被全球和平联盟安全理事会和人权理事会双向认证的,犯有八项种族仇杀指控,十五项反人类罪及战争指控的重罪犯,于是变成我们不抓他都不行。
这一抓不要紧,我以为那家伙是个硬骨头,如果不交代的话,也还有个转圜的余地。可我们还没怎么审,Dalbir Singh这个我们的‘坚定盟友‘,直接什么都交代了,他不光犯有那些指控拉维库马尔的所有罪名,还多了一项谋杀拉维库马尔的罪名,因为拉维库马尔五年前,也就是末世前就被他害死了。这些年Dalbir Singh有时亲自扮演拉维库马尔,还有时靠替身扮演拉维库马尔。
而更离谱的是,他居然以拉维库马尔的身份,亲自支持阿吉特辛格在旁遮普邦造自己的反。就是为了保持戒严状态揽权,还可以抽空其他反对派的“蓄水池”,还可以利用拉维库马尔这个身毒国最大地主的身份赚一笔粮价暴涨的国难财。
现在能怎么办?人证物证俱全,连他自己的口供都有,还能放吗?开什么玩笑,肯定是要把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傻瓜押送到布鲁塞尔接受审判的。
“我们不能被他们要挟。”我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通知前线部队,继续保持对市场的合围,但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要先想办法解救人质,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给天穹A.I授予组织侦查探测,以及秘密潜入的权力。”
“是,督帅。”胡可儿立刻将我的命令,传达给天穹A.I的同时,插入了团长级授权钥匙,这时的天穹立刻分摊出一部分,运算量在全军资料库中开始组织突击队。
五分钟后,一支由天穹挑选出的特战小队正在通过狭窄的下水道前进。那条潮湿肮脏的通道散发着腐烂的气味,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化学物质的刺鼻气息,几乎让人无法忍受。每个特战小队成员都戴着全封闭的防毒面具,面罩上不断凝结起水珠,但依然无法完全屏蔽下水道里恶臭的空气。狭小的空间让他们的行动更加艰难,每前进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此时每个士兵战术头盔的显示屏上,都已经被天穹A.I利用低轨道卫星的合成孔径雷达和有源相控阵雷达构建出了一个巨大的虚拟地图。其中有合成孔径雷达,构建了阿姆利则流民大市场的大致建筑以及地形地貌的情况。而精确度更高,而有着更高的精确度和更快的波束指向能力的有源相控阵雷达,则让完成了精确修饰和动态化,也就是即使战场倒了一面墙,那么数据都可以完成实时更新,这种动态的地图,可以让指导战术的天穹A.I.获取更多更新更有效的数据。
此外各种型号的无人机挂载的红外感应和热源探测设备,则可以让这张虚拟地图上多出一个个移动的小点儿,天穹AI则可以通过它强大的敌我识别能力,让身处于地下的特效队员对上方的人员进行敌我识别。做到‘我看的到敌人,而敌人看不到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