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叫名字就行。”

“对,大爷,我是这场活动的负责人,

你要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都可以跟我说。”

老支书满是皱纹的脸如同崖子山的沟壑摇头道,

“没,没有啥不方便的,咱这就这么个情况,荷包比腚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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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抬头看了看天,

粗糙的双手习惯性摩挲了一下头顶上的旧毛巾,

“走吧,这天阴得慌,一会估计要吹雪米子,”

说完就指挥剩下的人把三轮车上的东西搬运到独轮车上,

迎着呼呼的北风,

一行人再次上路,

江春兰扶着陈橙走路,

一边走,一边看着众人穿的都是很旧的袄子,

尤其队伍里好几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孩子,

手上全是冻疮,

心里就更难受了,

当年庆南十一二岁的时候也跟他们一样知道给大人帮忙,

可他没挨过饿和受过冻,

再看看这几个孩子身体单薄,

身上穿的旧袄子一看就是大人身上下放来的,

领口露出的棉花都变黄了,

这会江春兰想到了江果,

不知道她的孩子会咋样?

有旧袄子穿吗?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上坡路,

就看到在两座崖子山中间,

坐落着几十户人家土坯房村子,

这里的崖子山连绵起伏,

只有裸露的黄土和嶙峋的岩石,

确实是非常贫瘠和荒凉,

陈橙有些难以想象这种自然环境下,

怎么还有人生活在这里。

跟着一起来的团队工作人员五人,

加上江春兰的保镖一共七人,

七人也有家是农村的,

可也跟江春兰一样,

从来没见过这么贫瘠穷困的地方,

快到村口时,江春兰上前询问老支书,

“老支书,我想想问问江果家住哪?”

队伍中一个身材单薄脸色蜡黄的十二岁少年,

恍惚间听到有人叫她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