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这么多年游走于灰色地带,

认识的人非常多,

谢荣景也舍得出钱给他打点,

就想着以后万一能用上,

没想到这次就用上了。

三天前,

云省边境,

两男扶着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非法去了某个三不管地带,

江春兰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灌了多少安眠药,

更不清楚现在她到底是在哪里?

她记得荣景说自己晚上有应酬,

让徐锐来接,

她下班后刚准备上电梯,

就听到楼梯间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喊救命,

她想也没想就冲到楼梯间,

突然就被人从后面蒙住口鼻,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嘴里被塞着布,套着麻袋,

她感觉自己应该是在一辆行驶的车上,

接下来又不知倒了多少次车,

现在跟很多龙国的年轻女孩绑在一起,

被撵进一间茅草屋内,

外面还有一群拿着电棒、枪支的外国人守着,

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刚才被揭开麻口袋的瞬间,

她扫了一眼周围,

热带雨林,

一大排修建的茅草屋之地,

从她知道对方不怀好意绑了自己开始,

她一直低着头,

对方说什么都照做,

绝对不反抗,

她不敢想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到羊城,

屋内是压抑的细细的哭泣声,

屋外是茅屋内女孩们凄厉的喊叫声,

还有男女之事的啪啪响,

不用想就知道这里是专门干什么的,

就这样,一群人被关了一个晚上,

趁着没人注意,江春兰用手扣了一把地上的泥抹脸,

头发也弄成打死结的鸡窝,

第二天清早,

就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男人,

脸上凶狠,踩着一双人字拖,还是个坡脚,

大胡子早年跟着昂山叛军打天下,

被伤了腿之后昂山就把他安排到这里,

操着不太流利的龙国话对屋里女孩‘训话’,

大概意思就是让她们听话,

逃跑的下场就是让她们过得生不如死,

这里有上百种对付女人的方法。

江春兰心里害怕,可到底还是坚强的站起来举起手,

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道:“我家是开饭馆的,做厨手艺很好,我可以到厨房帮工!”

如今这个情形,江春兰只能赌一把,

她记得她爹说过,

手艺人不管到哪终归都会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