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要像老板一样胎死腹中?
谢荣景则被自家老娘通知,
让他晚上不要回新河浦,自己不在家,
至于去了哪里,他当然知道。
早上中州那边已经给他打电话,
江春兰的家人已经坐上了开往羊城的火车,
再过几个小时,江春兰就能跟家人相聚。
初二那天,江春兰邀请了老太太和周骏一家,
唯独没有自己,
切,当自己稀罕去?
过年一帮人求着见他,只要他愿意可以从年前排到年尾都行,
一个红绿灯路口,徐锐电话响了,
“老板,顾总打您电话无法接通,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徐锐说着把电话递给谢荣景,
老顾也是初三就从雪乡飞回了羊城,
接着在羊城转机飞到国外,
他的贸易大单出了问题,
其实这个单子就是大老板让他‘送’给建新贸易的那个,
说它出问题是因为有人插手了,
而且还是建新贸易,
可事情不是这样算的,
如果是开工后荣景贸易自动退出,
那ok,你插手没问题,反正单子也打算送给你,
可现在自己还没退出,
就要上来抢,那算什么?
这两天老顾在迪拜勾兑,
年也没过好都在跑这事,
迪拜和龙国的时差是4个小时,
他是算好时间才把电话打给大老板,
可对方无法接通。
江春兰母女回出租屋的那天,谢荣景就把电话砸了,
可能影响了信号接收,
“一会你去公司我办公室抽屉里,拿个新手机过来。”
谢荣景接过电话先对徐锐说完,才对着听筒发话,
“什么事,老顾?”
“谢总,我现在迪拜。”
谢荣幸微缩了一下瞳孔,能把老顾逼到过年去迪拜的单子还能是什么?
“继续!”
老顾听到指示后道:"建新贸易钻龙国新年的空子,
趁我的人回国过年,就给负责这次单子的几个政.府官员送了几样特殊的东西,
迪拜人轻易不会受贿,我到现在也没查到张建新让人送的是什么,
昨天我接到马哈贸德的电话,我的单子要被建新贸易摘桃了。”
谢荣景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视线再次转向窗外,
他今天要去铂金私人会所,跟建设.局的人谈城郊一块工业工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