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国内最大私募基金的操盘手换做任何一个时候他都没有理由放过这次机会,

只是,此刻他的脑子还印着那件碎花内衣,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挣了几十年的钱,非常清楚钱是挣不完的,

女人同样也是一样,

他虽然不是顶级富豪,但也早就过上了经济自由的生活,

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

为何独独就记住那件碎花内衣?

他很从容的递给了陈会凤一张名片,只不过这次他不是为了跟谢荣景搭上关系,

而是为了他脑海里的那件碎花内衣。

按照他刚才的猜测,女人估计是陈老夫人农村的某个亲戚,

或者是她家里和她十分要好的仆人等等,

但他绝对不会想到江春兰会是陈会凤内定的媳妇。

半个小时之后,飞机落地。

刚出舱门,机场警务就在地面等着时髦女人和她的同伴,

和之前叫嚣的样子不同的是,时髦女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被人拖着驾到警车上,

已经恢复神智的江春兰惊讶看着两个女人被警察带走,

陈会凤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严律师会处理好的。咱们走吧!"

商务男士一直紧跟着两人从VIP出口出来,

咳咳咳,

他故意咳嗽几声引起江春兰的注意,

“那个,刚刚谢谢你咧,大兄弟,你的衣服等我洗干净给你送过去,大娘说有你电话,那到时候咱们电话联系成不?”

一口浓重的乡村口音让一直生活在南方的商务男士低垂着头想要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江春兰也意识到这点,随即用蹩脚的普通话道:"我说,谢谢你,然后我把衣服洗干净后联系,我女儿在羊城大学上学,你放心我不会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