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升面带羞怯的微笑,开口道:“就前几天,元旦之前。”
“哟?那么给力?”杨树又和山顶洞人头回进上海似的,莫名激动起来,“表白没?”
“肯定表了啊。”
“啥时候?咋表的?”好吧我承认,我和杨树差不多,跟没听过别人表白一样,心中冒出无数问题,不停盘问。
“咳咳....就网上说的,约出来,耍了一天,中间就……就这样。”刘晓升简洁的说完了一股庞大的信息。
“你小子牛逼啊~”杨树稍稍……很羡慕地拍了拍他肩。
“她同意了?”
“废话,她不同意能约得出去玩吗?”刘晓升白眼一翻,杨树哑然地笑笑,“是哈。”
“还有啥问题没?没问题我进去了。”刘晓升拉起从肩膀上滑落下的书包带。
“暂时没了,放过你。”我松开搭在刘晓升肩上的手,放他离开。
杨树怅然一声,感叹道:“世事难料啊~”
我点点头,“是啊~”
出来倒水的钟毅憾听到我俩无端叹息,拿着水杯走过来,好奇道:“你俩抽什么风呢?”
我朝他伸出手,然后摇了摇,“这不叫抽风,这叫格调。”
钟毅憾嘴角一撇,“格调?是那被网上称作为了彰显文艺忧郁而故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伤感高中男青年?”
我一怔,“你叽里呱啦说啥呢?一大串的。”
“没什么。”钟毅憾说。
不过我认为这件事儿上,我真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就情感一事儿,我自认我在这个年纪上面有些话语权。
“你跟柳月舒关系很好吗?”我话题大转弯问道。
“嗯?”钟毅憾迟疑,“还行吧,说不上好。”他说,“一般吧。”
“是吗?”我盯着他眼睛,总感觉有熟悉的气息。
钟毅憾心虚般地挪开视角,“不然呢?”他反问。
“噢。”
“你问这干啥?”
“没干啥,就是看到你俩刚才,感觉关系挺好的。”我实话说。
“噢。”钟毅憾拿着水杯,“我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李阳从远处跑来,但目标不是教室是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