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咱南校门。”杨树无语道。
“管他的,我觉得它是那它就是。”我无所谓地摆手。
杨树摸向我额头,“你干啥?”
“你发烧了?还是鬼上身了?”
我皱眉不解,“我看你才鬼上身了。”
“那你说的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课间,除了睡觉以外,也只有这样和他人的对话,至于其余的也有但依旧平淡。
因为明儿要学校卫生扫除,所以我睡的比平常晚,反正又不上课。只要不上课,睡得再晚起得再早,白天都很难困。
“哟?早啊。”
在校门口买饭的我碰巧遇到杨树。
“早。”我回了一句,“昨晚多久睡的?”
“一点,你呢?”
“一点半。”
“那还是你牛逼点。”
“低调,反正又不上课。”我说着,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饭团。
“今儿天够冷的啊。”杨树手捧着包子,哈出一口热气。
“越来越冷了。”
六点五十,天色蒙蒙亮,雾气飘荡在半空,遮挡住远处的视线,令我分不清这是环境污染的雾霾还是自然早晨的雾气。
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没穿秋裤且裤子不算厚的我坐上去,那储存一晚上的寒意和我温暖的屁股碰撞,我不免打了个寒颤。
“嗯?怎么了?”林七月注意到我的小动作,疑问道。
“哦,冷到了。”我淡定地解释说。
“你不会比我还怕冷吧?”
“今天穿少了。”
我看了看她,似乎也没穿多少,“你不觉得冷吗?”
“现在有点。”她说:“等下动起来应该就不冷了。”
我点头,也是这样想的。
“吃早饭了吗?”
“吃了。”
“那就好。”
今天没有早读,非要说的话,倒是聊了十几分钟,随后开始今天的值日。
“走啊,愣着干啥?”
李阳站在我前面,突然就不走了,“你干嘛?”
“额......今儿早吃坏肚子了,我上个厕所啊。”
说罢,我手上便多出一个扫把和撮箕。
两手空空的陈新恰好看到我手上多余的工具,“哎?你怎么拿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