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在讲台上,以一种像在医院里宣判完死刑后的心电波般的语调,讲述如同催眠狂想曲一般的知识点,我觉得这不能完全怪罪睡觉的同学。
“行了,讲这么多,没见几个人听的。”
杨老放下课本,搬了个凳子坐在上面平缓道:“自己再看看巩固一下,我就不讲了,该写作业的写作业。”
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
林七月写着杨老刚才布置的作业,虽说速度很慢,但在写。
“你看我干嘛?”
她放下笔,回过头来盯着我。
“额...无聊随便看看。”我说,真无聊没有其余任何意思。
“不准看,撤过去。”她笔帽那一头指着我抿嘴道。
“啊...噢,好嘛,为啥?”我疑问。
“我紧张,不行吗?”
我想了很多她的回答,但这一条不在我的预料之内。
“反正,你别看。”她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好好,我不看。”我转过头,又用余光瞄了她一眼,嘀咕道:“不看就不看,凶啥?”
“你说啥?”她目光陡然一凛。
“没啥。”我一惊,这都能听到?千里耳吗?
“我听到了。”她幽幽道。
“那你还问?”还真听到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