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也不长,说短也有半年了。”
男的聚在一起一般只干两件事,打游戏和吹牛逼。
我们仨儿没打游戏,所以只有吹牛逼,学校里的事儿纷纷摆出来闲谈,就比谁遇到的离谱谁说的更搞笑。
外面正烈日,屋内也是如此。
持续到七点,日落西山天气转凉,我们才从齐申的家里出来,找到那个熟悉的路边烧烤摊,点了一堆烧烤坐着继续摆龙门阵。
时间在此刻显得尤为吝啬,没多久便到了傍晚,仅仅是诉说初中一起玩乐的过去,便损失了大半时间,更不用说各自都有各自的故事。
蒋安平看了眼手机,开口问道:“十一点了,你们有门禁吗?”
我摇摇头。
如果是以前我断然不可能深夜归家,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哪怕夜不归宿也不是不行。
“差不多了,我有门禁啊。”
齐申靠着躺椅无奈道,“我妈说不定马上就打电话了。”
齐申的嘴如同安装了预言一般,前脚刚说完后脚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早有预料般接起。
“歪?妈,我在回来的路上了,马上到家。”
接着他又嗯嗯了几句,才匆匆挂断电话。
他耸了耸肩淡然道:“看吧。”
“那行吧,这点吃不完打包,你们谁要?”
由于我们仨对自己实力的错误评估,所以剩了些。
“都不要?那我要。”
看他俩都没有那意思,我也是不客气的打包自己带回去吃。
“你住哪儿?”
想到蒋安平一家都已经回老家了,现在在成都大抵是没有房住的。
“我?我住二姨那儿。”他回答道。
“噢,那行。”
由于齐申家最近,于是乎我和蒋安平走路把他送回自己家后,我俩才分别打车各回各家。
看着二三十块钱的车费,难免有点不舍,如果不是此时地铁已经停运,我万万不会打车的。
回家已然是十二点,我轻手轻脚的打开客厅的灯,家里人早就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