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低三十多,可以了不。”我挎着脸,如果可以我实在不想搭理这个现在疯狂找存在的脑瘫同桌。
上午都是讲卷子所以兴致缺缺,既然分数出来了听试卷的热情也随之下降一半。
不过查漏补缺还是很有必要的,可惜没有未公布分数时每讲一道题方知对错的刺激感。
错题我听的很认真,即使对了的但仍然有一知半解的地方我也在认真,尽量做到考一张卷子能有大于等于一张卷子的收获。
当然,我的热情和杨树一样维持的时间不长,仅仅只有一个早上,下午就开始了摆烂。
“你怎么不听?”
“政治都会了我写会儿题。”
杨树低头做着练习册,心思没有在课堂上但在学习上。
他当然不需要,年二的政治成绩他该的,而我做不到他那么随心所欲,课上讲的东西目前对我来说是很需要的。
好在周老的讲课挺有趣,总能从一个地方扯到很多地方去,倘若要选六科中哪儿一个最有听评书潜力的,毫无疑问我一定选周老。
卷子讲了一半便下课,下午也在讲解试卷中匆匆而过,杨树心情不错拉着我去吃饭,其实我是不太愿意动的,刚才还有些概念差点意思。
“走了走了,吃完才有力气学。”杨树劝导,“你不吃没力气。”
我明白这只是他想找个人一起去吃饭的理由罢了,但想着的确有道理,而且我呆在教室一下午是时候放松一下。
晚上老宋来宣布了一件对我们班来说一件不小的事情——换同桌。
别看仅仅三个字,在这个教室涉及了不少少年少女的小心思,曾经的我不屑一顾,如今我心里也升出和某人坐一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