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我随手关掉......
“谁啊?”
我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定睛一看——七点三十!
再一看来电人,赫然写着宋木木!
在那零点零一秒我的心犹如坐过山车上下起伏,最后过山车脱轨而我被甩了出去,砸倒在地掀起一阵轰响。
“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宋老师手机铃声没响!”......
接着便是我认为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电话,足足四十秒!
我仅仅花费了两分钟就完成起床洗漱等一系列步骤,然后夺门而出,飞奔下楼。
一路小跑到校园门口,七点三十八。
忽地转念一想反正都迟到了再晚两分钟也无所谓,于是我怀着摆烂的心情慢步走完了最后的路程,刚到教室门口老宋已恭候多时。
老宋就这样盯着我,一言不发嘴角带笑,从我视角看来就是笑里藏刀。
我带着牵强的笑意走了到他面前停下,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你昨晚干啥子去了?”
我断然是不可能如实禀报的,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早上闹钟没响...”
“我看你这两天状态不太好哦,今天居然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你再不管好自己我就只能叫你家长了。”
我沉默以对,准备迎接老宋的训斥。
出乎意料的是他似乎没有多生气,只是眼神盯的我有些发慌。
“念在你是第一次,不追究,下不为例!”
我坚定的“嗯!”了一声。
“吃饭没?”
“路上吃了。”
老宋闻言没再多说,把我放了进去。
坐在座位上我仿佛重获新生,杨树调侃道:“哟?怎么迟到了?”
我缓口气后解释道:“昨晚跟钱浩他们打游戏,打到两点。”
我发誓以后要上学的头天晚上绝对不打游戏到那么晚了。
“哟,你还真是哥啊,睡四...五个小时今早不困死你?”
“我现在精力充沛绝对不困。”我歪理道,“物理上有个《能量守恒定律》,也就是说我晚上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那么早上也应当是要犯困的时候不犯困。”
杨树又像是看精神病一样的看我,对我投来关爱的目光后摇了摇头,“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我则是把佛印和苏东坡的故事说给杨树听,说完后道:
“你才是有病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