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皮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朝食堂里看了看,然后才对周方说道:
“就是不知道。我比谁都想找到朱班,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偏偏就没有半点线索。就这么一块破地方,怎么可能会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这矿区周围也有不少山道,说不定是朱大叔喝醉了走错路,半道上踩空,摔进哪道山谷里了也说不定。”
阿皮斩钉截铁地说道:“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事情。”
“为什么?”
“朱班在矿区都几十年了,闭着眼都能找到路回去,更何况矿区的主干道就那么几条,刚下矿的菜鸟都没听过会走进山里的。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
周方见阿皮这么肯定,顿了顿,提出另外的推测道:
“那皮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朱大叔的仇家干的?例如杀人抛尸?”
阿皮吓了一跳,惊讶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谁会干这种事?”
“这么想很奇怪吗?难道两百年来矿区里从没发生过命案?我可不相信。”
阿皮双手抱胸,沉吟半响后道:
“矿下出了意外死人,那自然年年都有。工人因为纠纷闹出人命,倒也不是没发生过。”
“所以说杀人抛尸也不是没有可能嘛。”
阿皮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
“咱们矿工大多直来直往,就算有什么过节也是开门见山就干,起码我在矿里十年,真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发生。”
“也许发生过,只是没被人发现而已。”
“这是什么意思?”
“你都说了,在矿下出人命的事年年都有,究竟是真意外还是假意外又有谁知道呢?”
阿皮大概是从没用这种角度思考,乍听之下,不禁有些瞠目结舌,他盯着周方好半响,最后忍不住摇摇头道:
“周方你的脑子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会如此去想事情呢?”
周方无意和阿皮讨论这类有关人性的话题,继续提问道:
“不说仇家,朱大叔有没有什么对头?这种事情皮哥你应该最清楚吧?”
“你真觉得有这种可能?”
“就当作是纯粹讨论,又不能让谁身上少根毛。”
阿皮犹豫片刻后道:
“要说朱班最讨厌的人,那还得是鹿长寿。不过讨厌归讨厌,他们两人之间也没真发生过什么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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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和朱大叔真有过节的人是谁?”
阿皮沉默半响,然后才咬着嘴道:“那就是8区的曲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