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协志见李燃沉默的可怕，提议，“要不我们先回去？”

李燃：“你先回去吧。”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李燃又重复了一遍，“你就先回去吧。”

“蔡思恬她不是那种人，你就别乱想了。”

“那她是哪种人？”

张协志一时也回答不上来，反正这姑娘行事总是超出人想象，看看手机已经一点多了，这会儿找谁也不大合适，又提了一次，“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万一人回来显得不太好吧？”

“你先回去！”李燃加重了语气，

张协志实在不敢一个人回去，来到次卧的小房凑合躺了下去。

李燃在沙发上呆坐着，回忆跟蔡思恬从相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打动她的成本太高了，要温柔，要稳定，要坚韧，要不断调整方向，时刻调节自己的频率，把控适度的距离，怕爱的太明显被她察觉，又担心表露太少她看不到自己，可无论做什么都敌不过白月光的一个转身。

他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从遇见那一刻起，就成为他所有痛苦和快乐的源泉。

......

等到早上七点，才听到了指纹解锁的声音，李燃的心一下悬到了嗓子眼，看见蔡思恬头重脚轻的走了进来，被榨干了般的有气无力，将肩上的包顺势丢在了地上，蹬掉了鞋子，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向卧室走去，意识到了什么，像沙发这边看过来，瞬间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