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劝你还是多多练习为好,记住,咱爷俩的秘密哦!”
“是!”魏起深深的鞠了一躬,恭敬得很。
冉飞云在南边捶着一棵桃树,魏起在北边捶着一棵榆树。两人都在努力,没有人督促,也没有人要求,他们自己决定,自己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林子里有趣,寨子里却突然乱了起来。
“老马,你急匆匆的弄啥呢?”
“牛不见了!”
“啥?”
“我的牛不见了,早上就拴在这里呢,不见了!”
“喂,老李,老马?你们在干嘛呢?”
“老马的牛不见了!”正在帮忙的老李回答。
“早上就拴在这里,说不见就不见了!”焦急的老马回答。
问的人越来越多,加入帮忙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们分头找吧!”
“这牛脚印到这里就下河了,这边过去渠道冗多……”
“大伙分散找吧,就跟着渠子往前探。”
“好!”当下,一人去南山方向通知追云寨;一人去北山方向,通知冉絔和扶风寨的乡亲们。
在这林子里,一头牛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毕竟春天一来,数百亩的土地都需要耕牛来操劳。何况十八寨就只有八头耕牛,如今少了一头,如何能不让人着急。
通往四方林子里的沟渠越往里走就越分得多,那牛也聪明得很,只走河沟,不走岸上。没有办法,大伙只好顺着河沟分人寻找。
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帮忙找牛的人也越来越多。
晌午一直到黄昏,大伙就一直在林子里晃悠,但是不仅没有找到牛,反而连牛毛都没有见到一根。
“找到了,找到了!”
正当大家焦急得毛焦火辣的时候,妙音菩提村那边传来了消息,于是大伙就跟了过去。
妙音村是法晦大师禅房所在的村子,自他离去之后,屋子就一直闲置了下来。
绕过禅房,大伙顺着沟渠而去,往里走了将近五里,终于看到了一具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牛尸。
这周围到处凌乱,显然是那贼人在杀牛的时候,牛吃痛挣脱了绳索,而后一人一牛又搏杀了很久。此时大水牛的内脏搭在沟边,整个沟里的水都泛着血色。
苍蝇丛飞,腥气冲天,后股肉质最好的部位还被卸去了一大块,想来已是数个时辰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