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归骑上马，快马策鞭，离开了他们。

楚北辰看着程云归的背影，模糊的记忆涌现。

一个小女孩，个子很矮，脚够不到马镫，上下马都需要旁人帮忙。

“逍遥哥哥，怎么了？”女子有些担心地看向楚北辰。

楚北辰摇了摇头：“无事，以后不要叫我逍遥哥哥，在下应当是那姑娘说的楚北辰。”

……

程云归自闭了。

原因是她信心满满的女扮男装，一眼被楚北辰看出来，决定苦学易容术，自己一个人坐在树下摆各种表情。

易容术，她毫无头绪，当初没找无忧学习这个，如今不知道怎么易容。

千澄在一旁看着她快要抽搐的脸蛋，有些怀疑她的智商。

“你是逆向长大的吗？”

千澄随手抓了一把地上的土，程云归疑问抬头，被抹了一脸的土，甚至尝到了咸咸的土味。

“宁千澄！！！”

程云归气得第一次叫他全名全姓，千澄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行为是不是过分了，下一秒，脸上多了三道血痕，并且头皮发麻。

程云归手上抓着一把乌黑的头发，另一只手指甲上还有些血痕。

千澄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痛，头皮更是被人扒了皮一般，痛得差点尖叫。

一旁本来看戏的星鸣，此刻吓得不敢呼吸。

宁千暮看了片刻，眼珠子从千澄身上转动，平静地道：“他是我弟弟。”

星鸣更加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这个时候宁千暮要替千澄出气，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啊。

连受害者千澄都暗道不好，生怕她给自己撑腰，但又暗喜她能为自己出面。

程云归抬眸看向宁千暮，有点点意外。

“随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