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一眼,他就开始惊呼:“哇!羞羞脸!花坛这边有位没穿衣服的伯伯。身上还画了很多画。”
其他小朋友闻言,纷纷好奇地围过来。对着地上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人没穿衣服。”
“真的没穿衣服。”
住在学校附近的人也闻讯赶来。水莲奶奶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她扒开孩子,凑上前只看了一眼,就赶忙用手掌遮住眼睛:“呀,这是赵常才呢。
搞什么啊,这个样子看了要长针眼的。”
孩子们很实诚,七嘴八舌地解释:“他在这里睡觉。”“他还没睡醒。”……
赵贵园的妈妈也挤了过来,眼神放肆的上上下下打量:只见赵常才的脸上画了很多个唇印。胸前、脖子上、腿上也有很多口红印。
她的面色如常,声音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啧啧,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赵常才啊。玩的花样真多,居然在身上画了这么多画。
不对啊,怎么只有一个人呢?看他这个样子,昨晚应该是两个人才对啊。”农村老太太活到这个年纪,见啥都没有羞耻感了,还能如常的跟人聊几句。
金婵也来了,只看一眼就退了出来。太辣眼睛了。她儿子才上小学,她得给自己留点节操,不然以后儿子不好找媳妇。“日头升这么高了,他躺这做啥呢。”
上课铃声响起,围观的孩子们恋恋不舍地回课堂了。只剩住在附近不用上班的村民们。
陈其林也来了,他绕着赵常才走了一圈又一圈,还把人翻过来,看一看背。之后,单手摸着下巴感叹:“赵常才昨晚玩得真花啊。
他婆娘怎么不把他带回去,就任由他在这里睡了一晚?不对啊,如果昨晚是跟他婆娘在一起,现在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咦,他身上还写了一句话:‘谢谢才哥哥的打赏’。这是口红写的。这家伙昨晚上是跟别的女人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