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端着酒杯,老神在在等他开口,许是将人气很了,竟是半个字也吐不出:“如何,方才不是伶牙俐齿,蹦哒的欢,如今自知不敌,便想气晕过去?”
魏衡点评:“此计,少府可是向家中小妾学来,可要学的像些,不然,孤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伤了少府颜面。”
少府牙齿颤抖,咯咯作响。
魏衡方才那番话,将大司农一派人得罪了个彻底:“殿下此话莫过苛责些,我等……”
只见魏衡示意这些人安静:“尔等说话,可有证据?”
“既无书凭,也无人证,空口白牙,便定孤如何,孤甚是钦佩,不知众位爱卿竟有此神功,能言出法随,实乃大魏之幸啊。”
话落想起那人之言,将手一摊,很是无辜:“孤品酒自入佳境,少府大人特意将脸凑到孤面前,尔等为臣不敬,还不准孤为君守节?”
魏衡矜持整理衣袖,楚时方才气急,便是抓的这只袖子,说完与他一个教训,衣衫上尚有清润花香,魏衡望着自己衣袖,宠溺的笑。
猫爪子挠人似的,欢喜~
“孤屋中人气性大,心眼小,听不得那些污言秽语,尔等空口白牙,你可知孤要说尽多少好话,古今文献尚不论夫妻之道,便是有心想学,也求教无门,诸位不懂好话说尽,方得上了床的苦啊,孤不比诸位大人没人爱,管的自然严苛些。”
魏衡嘴角噙着笑,说是苦恼,笑容便一刻未落下。
众大臣:“……”
一群人嘴角抽搐,文人言语间含蓄内敛,纵然听惯了殿下犀利,此时心脏处也生出些许冲动,与殿下打上一架,方能出一口恶气。
男人三妻四妾,娇妻美眷,乃人生一大风流韵事,到了殿下口中,便可怜至此。
周瑜城咧开大牙:“殿下说的在理!”
魏衡点头,示意他低调。
大司农浅饮一口茶:“殿下,自古储君枕边人,或贤良淑德,或学富五车,您既瞧不上从前殿后准备,想来那位林公子定然才学出众,才高登科。”
“殿下心上人万里挑一,我等眼拙,也想见见这等人物,不如殿下便趁此天下文人墨客齐聚,也让我等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