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支开下人躲开守卫,想要溜走,魏衡还不曾找他算账呢。
若非他身弱,倒在墙角,守卫发现及时,人便没了!
魏衡掩下眼中情绪,笑容肆意。
楚时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侧过头不再说话。
魏衡探头瞧他,结实有力,爆发感极强的手臂叉着腰:“怎么又不说话,生气了?这次又打算干什么?不盖被子?”
他家这侍妾还挺幼稚的。
楚时转头看他:“我没有生气。”
这是什么话,楚时年方十九,动气屈指可数,怎么在他看来,自己如此容易生气。
魏衡想到昨晚恶补的话本,上面说了,男人说没有的时候,就是有,说不要就是要。
真心想给,便不必问;当真想送,不会多番试探。
这叫霸道的爱!
自从楚时说他技术不行后,魏衡几乎都在恶补相关知识,包括但不限于《夫妻房中术》、《我给员外当小妾》、《论脸皮厚的重要性》,逐帧学习后。
魏衡当觉强的可怕。
轻松拿捏林寺所有心思。
魏衡一脸我已道破天机,懂得你的模样:“孤知道,你这人,性子冷,脾气大,心眼小,但也要顾及身子不是。”
楚时:“……”
他性子冷?
脾气大?
心眼小?!
楚太子活了十九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风马牛不相及的评论。
哦,还有小白脸,伪君子。
他只是习惯安静内敛,怎就成了此等面目全非的模样。
楚时罕见生出点想理论的心思,略略直起身子,被衾滑落,露出里面雪白亵衣,张嘴,被打断。
魏衡:“哎,被抚玉骨流腰间,敢问郎君雪可白。阿寺当真人间极品,你看,不讲理了是吧。”
被抚玉骨流腰间,敢问郎君雪可白。
膏润金蕊声绵绵,一塌横陈塞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