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也慢慢大了起来。
“皇后娘娘这样急地召咱们入宫,到底是因为何事?总不会真是为了聚在一起说话吧!”
“来都来了,知道是何事又能如何?”
“总得弄个明白才是,否则我这心里一直没底。” 人族镇守使
“你那婆母莫非没有同你说?”
“你不是上个月刚生了儿子,怎么来的是你?”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
有的人心知肚明,有的人一头雾水。
不安的情绪弥漫开来,有个年轻妇人忍不住哭了起来。
叶清言看过去,认出是那个刚生了儿子的。
旁边年长些的妇人怜悯地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你也别想太多,兴许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出去了呢,你别哭了。”
年轻妇人并不说话,只是低声啜泣着。
但很快内殿的门便打开了,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众人连忙跪下请安,皇后坐在了主位上,微笑着让她们平身,目光在叶清言的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停在了那个哭泣的女子身上。
“宁化伯夫人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宁化伯夫人连忙跪了下去:“娘娘恕罪,臣妇只是……只是想念儿子。他才出生一个月,每天晚上睡不安稳,都是臣妇亲自哄睡的……”
皇后了然地点头:“做母亲的,担心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先起来吧。”
待宁化伯夫人道了谢站起身之后,她又问道:“只是你才出了月子,今日怎么就过来了?本宫记得你有两个妯娌,还有个小姑子,婆母年纪也不大,怎么偏生就叫你来了。”
宁化伯夫人细声细气地说:“回娘娘的话,臣妇的儿子,自打出生之后,便有个夜惊症的病。婆母说娘娘是天底下福缘最深厚的人,让臣妇来,也是想沾一沾娘娘的福分,说不定回去孩子便能好了。”
皇后笑了,对身边的宫女吩咐了几句,那宫女应声离开,很快便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个香囊。
皇后拿起香囊,对宁化伯夫人说道:“这是本宫从寺里求来的,有大师开过光,最能镇压邪祟。你拿回去,挂在孩子的帐前,应当能有些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