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叶长歌的院子,她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叶老夫人恨铁不成钢:“那老虔婆平日里也这么欺负你?你怎么不曾同我说过?”
叶长歌疲惫地笑了笑:“平日里还好,如今她也是受了刺激。”
她对安荷招了招手:“委屈你了。”
安荷的双颊红肿,一双眼睛里满是泪水。
她摇了摇头:“奴婢不委屈,只是奴婢并未怀身子……”
叶长歌“嗐”了一声:“就是暂且稳住她罢了,否则她真让人打了板子,你这条命也就交代了。”
“多谢夫人,”安荷嗫嚅道,“可再过几个月,怕是就要穿帮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叶长歌说,“你昨日也被吓着了,先回去歇着吧。”
安荷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了自家人,叶老夫人面色一肃,直截了当地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叶长歌也没有否认:“还是母亲最了解我。”
“你疯了!”叶老夫人使劲戳着她的额头,“你们夫妻两个关系再不好,你也不能要了他的命啊!夫妻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又没个儿子,他要是真挺不过来,你往后在许家怎么过?”
“因为来不及了,”叶长歌坐直了身子,“母亲,我必须杀了他。”
叶老夫人一怔,面色也严肃起来。
她转过头,对三个孩子说:“你们不是来找凝儿的么?去吧,好好劝劝她。”
叶长歌却说:“小言先留下。”
叶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反对。
叶俞言又想说话,被叶时言捂着嘴拖了出去。
“有什么话是小言能听但我不能听的?”她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