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叶清言的面关上了门。
叶清言险些被撞到,她摸了摸鼻子,饶是当初那妇人分外恶毒,意图败坏许亦凝的名声,她这会儿也不由得为她抱不平了。
毕竟她宁愿自杀都不想连累两个儿子,而眼下她的儿子,因为她受了伤,没有了用处,便连接她回家都不肯。
她继续踹门。
绮罗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方才那男人出来将她们二人打上一顿。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功夫,何子业怒气冲冲地开了门。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怒道,“我不是说了,我根本不认识这帕子吗!” 霍格沃茨的库洛魔法使
“可那婶婶说她就住在这里,”叶清言说,“她还说自己有两个儿子,平日里最是孝顺,知道她受了伤,一定会很着急的。”
她偏头看着何子业:“那婶婶还说,她的事办成了,一直将银子揣在身上怕不妥当,叫你们兄弟两个一起过去呢!”
何子业的手一顿。
他想起来了,娘昨晚同他说起来过,今日是帮一位小姐去做事。
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出手一贯大方,娘昨天还高兴地说,这一趟只要做成了,就足有五两银子呢!
五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也难怪要他和子承一起过去。
想到这里,何子业又伸出手。
“你将那帕子再给我看看,”他说,“方才我没有看清楚。”
叶清言心中冷笑一声,将帕子又递了过去。
何子业装模作样地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恍然道:“果真是我娘的!如今她人在哪儿?我这就去接她!”
“在医馆里。”叶清言说。
“走,你现在便带我过去!”何子业说着便出了门。
“等等,”叶清言忽然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他,“那位婶婶说了,她有两个儿子,怎么眼下只有你一个?”
“我弟弟还有事,我一个人去便是。”何子业敷衍道。
“那可不行!”叶清言断然拒绝,“婶婶说得清楚,要你们两个一起——哎呀,莫非你根本不是婶婶的儿子?你怕不是听说婶婶身上有银子,所以想要冒充吧?”
她伸手便去夺他手中的帕子:“我、我再去问一问婶婶……”
何子业抬起手,不让她够到:“我当真是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