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倒过去的前一刻,她终于想起了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姑娘。
那日在许府,正是她……
来不及细想,那妇人双眼一翻,就不省人事了。
叶清言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将帕子小心地折起,收进荷包里。
这帕子是用迷药浸透了的,别说是个不会工夫的妇人,她趁着淮彻午间小憩的时候试过,捂上去几息之后,他也一样昏迷了,一直过了两个时辰才醒来。
“绮罗,绮罗!”叶清言对着巷子口叫了两声。
很快绮罗便跑了进来:“小姐有什么吩咐……这人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叶清言摇了摇头,“我刚一进来,就瞧见她倒在地上了。”
绮罗的眼睛睁得滚圆:“奴婢知道了!方才奴婢看见那个妇人自个儿出去了,一定是她们两个中间起了内讧,那人将她打晕了!”
“……应当就是这样。”
绮罗还算镇定:“奴婢去报官吧!总不能叫她一直在这里躺着,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
“算了,”叶清言说,“那人已经跑了,你去报了官,眼下就只有你我在,我又是个小孩,官差总不会觉得是我打晕了她,定然要认为是你了。”
绮罗迟疑了一瞬:“那咱们也快跑吧!”
叶清言:“……”
她咳嗽了一声:“总不好见死不救的。你去找一辆马车来,我们先将人带走。”
“哦。”绮罗应了一声,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工夫,她带着车夫进来,与车夫一起将那妇人架着上了车。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绮罗问。
“去城西,”叶清言说,“那边有家医馆,我们将人送到医馆里。”
她没办法将人悄无声息地带回叶府,只能先寻一个稳妥的地方将她安置下来。
原本去找陈钰笙是最好的选择,但眼下陈家全家都去了庙里,她只能另想法子。
马车晃晃悠悠,驶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城西。
叶清言给车夫指路,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一间不起眼的医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