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人少有善终。”叶清言说，“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不图钱还能图些什么呢？”
叶俞言撇撇嘴，转而说起了她来：“小言，你好点了没？跟着师傅习武这么长时间，你的身子怎么还是这么弱啊？”
“方才跑得时候岔了气，”叶清言说，“缓上一会儿就好了。”
“那些刺客好厉害，被那么多人围攻还能逃走。”叶俞言的眼中满是向往，“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也能那么厉害呢？”
叶清言无语：“你快少说两句吧！等会儿被锦衣卫听见，真的会将你当成同党抓起来。”
“他们没本事抓住真的刺客，抓我一个小孩做什么？”叶俞言不服气，但好歹还算听劝，声音小到只有她们二人能听清。
“也不知锦绣那边有没有遇到麻烦。”叶清言喃喃。
“呀，锦绣拿了银子去下注，这会儿眼见着是赛不成了，那银子能不能退回来？”叶俞言一脸沮丧，“我还想着趁这个机会赚一笔呢！”
“她才走出去没多远，应当还没来得及下注。”叶清言说。
“小言，小言！”
叶清言抬头望去，只见陈钰笙在丫鬟的簇拥下向这边走来。
“我远远瞧着就是你——你的脸怎么了！”陈钰笙一眼便看到了她脸上的伤痕。
“方才乱起来的时候不小心被擦伤了。”叶清言说。
陈钰笙心疼得不行，凑过来吹了吹：“疼不疼啊？我家里有药膏，等回去之后我让人给你送去，你要记得每天都涂，免得以后留疤。”
“啧啧，谁家还没有药膏了。”叶俞言阴阳怪气地说。
陈钰笙翻了个白眼：“小言，方才好像有人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陈钰笙你又装作看不见我是不是！”
“哎呀，我好像听错了，不是人说话，是有小狗在叫呢！”
“你才是小狗！”
“小狗冲我叫！”
“我冲小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