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过是个名字而已,知道我名字的人多了,根本不能证明这就是我的。”
众人神情各异,没有人说话,只有周清言冷笑一声,
这一声冷笑,却仿佛一个巴掌扇在了原临郡主的脸上。
方才她步步紧逼的时候,许亦凝便用了这个理由,当时她是怎么应对的?对了,她说贴身的衣物,不绣自己的难道要绣旁人的?
那惹人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答的?
“这是诬陷!”原临郡主嚷道,“许亦凝,是你做局诬陷我!”
许亦凝向后退了一步,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郡主,肚兜是这妇人拿出来的,从始至终,我甚至没有碰过一次,我当如何诬陷你?况且,我从始至终都说此事子虚乌有,是你一直让这妇人拿出证据,又让人同我身上穿的肚兜对比的。”
原临郡主几乎咬碎了牙,她猛地转头,死盯着那妇人:“你从哪得来的这肚兜?!”
那妇人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听她问,结结巴巴地答道:“是、是子业拿回去的……”
“不可能!”原临郡主大吼道,“絮儿给他的,分明是许亦凝的肚兜!你怎会拿错!”
那妇人本就害怕,这会儿更是全然失了主意,见她动怒,吓得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郡主息怒,郡主息怒啊!民妇不识字,不知道上面绣的究竟是谁的名字,您前几日传话让民妇将肚兜带来,民妇、民妇就只见了这一条肚兜啊!”
一席话说完,满场哗然。
许亦凝的脸上露出薄怒:“郡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让她带着肚兜来的?!”
原临郡主自知不好,强撑着说道:“她……她不过是在信口雌黄!我根本不认得她!”
“这妇人委实可恶,”陈钰笙跳出来说道,“先是想要坏许家姐姐的名声,又拿出了郡主的肚兜,应当报官将她抓起来好生审问一番,问出到底是谁指使她的才好!”
“对,”许亦凝厉声道,“报官!名节是大事,那背后之人心思恶毒,定要查出来给她个教训!”
“这个时候谁要是不让报官,是不是就证明与此事有关?”周清言说着话,眼睛紧盯着原临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