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言扭头看了叶明善一眼:“不小心摔的。”
“疼吗?”周清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好,”叶谨言笑笑,说道,“最开始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已经快好了。”
“那你一定要好好养伤,”周清言说,“千万别落下病根来。”
前世他们两个算不得亲近,她只知道他很小的时候便跟着叶明善去了军中历练,其余的并不清楚。
后来有一回家宴,叶谨言喝了许多酒,就歇在了后院里。叶老夫人不放心,让她过去照看着些,她去敲了半晌的门,没有听见动静,怕他当真出了事,于是便推门进去了。
谁知他并没有在卧房里,她顺着声音寻过去,不曾想却撞见叶谨言正在更衣,古铜色的背脊裸露出来,惊得她急忙掩面离去。
但只是那匆匆一瞥,他背上那一道道交错的伤疤便刻在了她的心里。
只是那时她只觉得尴尬,对此绝口不提,直至今天,才借着六岁的自己问出来这一句“疼吗”。
叶谨言摸了摸她的头:“好,我记着了。”
周清言往他身边靠了靠,手也拉得更紧了些。
往常她总是嫌长的路,今日走得仿佛格外快。
到了家门前,她恋恋不舍地同叶谨言父子道了别。
临睡的时候,于氏忽然说道:“小言,你似乎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