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恒每日在无崖子的悉心指导下修炼北冥神功,心中暗自庆幸能有如此高人指点,修炼进展颇为迅速。
此前,他独自摸索着修炼北冥神功,那过程就如同小学生抱着一本初中的数学课本,满心懵懂,虽努力钻研,却收效甚微。
毕竟,这北冥神功博大精深,其间的精妙奥义,若无高人指点,仅凭自己瞎琢磨,实在难以领悟透彻。而如今,有了无崖子这位浸淫北冥神功数十年的大师悉心教导,情况便截然不同了。
然而,一日,他从无崖子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一丝不满。
上官子恒赶忙虚心请教:“师父,可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好,让您心生不满?”
无崖子看着他,微微摇头道:“子恒,你修炼虽刻苦,但北冥神功并非单纯的闭门造车,需在实战与阅历中融会贯通,方能发挥其真正威力。而且你在修炼时过于心急,心境不稳,这样下去,容易走火入魔。”
上官子恒听闻,额头冒出冷汗,恭敬道:“师父教诲得是,徒儿定当谨记。”
几日后,无崖子叫来上官子恒,说道:“子恒,你下山去吧,去江湖中历练一番。”
上官子恒一惊,说道:“师父,徒儿愿留在您身边继续侍奉。”
无崖子摆摆手道:“为师让你下山,自有深意。北冥神功的精髓在于汲取他人内力,你若一直在这山中,如何能有机遇?且为师最多还能支撑半年,你半年内务必回来。”
“师父,徒儿无能,不能医治好您的伤。”
上官子恒 “扑通” 一声跪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久久未曾抬起,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但师父放心,半年内徒儿一定带着丁春秋那狗贼的头颅前来见您!”
此刻的上官子恒,心中满是悲愤与决绝。
“痴儿,莫要小瞧了那孽徒。” 无崖子见状,眼中满是慈爱与欣慰,连忙伸手轻轻扶起上官子恒,“慢说半年,就算为师将这一身内力尽数传与你,以你如今的火候,他也不是你能立时就能对付得了的。取他性命之事,切不可操之过急,等你功力大成,有十足把握了再动手不迟。”
“师父放心,我武功现在虽然与他相差甚远,但单论取他狗头,我有无数种办法!” 上官子恒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