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在我看来,魔教最为凶残之际,当属你任教主在任之时。”
“那段岁月,哀鸿遍野,生灵涂炭。”
“相比之下,东方不败坐上这魔教教主之位后,倒是平定了些许教中争斗。”
“虽也非善类,却也远不及你任教主所犯之恶。”
又一背负鸳鸯刀的中年汉子高喝道:
“任我行,三十年前,家师百吾子,你可还记得。”
“家师满门忠义,却不幸为你的魔掌所害。”
一青衫枯瘦老者缓缓站起身来。
手中的长剑“锵”地一声指向任我行。
双目喷火,怒喝道:
“十八年前,我一众弟子在洞庭一带,本是行侠仗义,却不想遭你毒手。”
“他们尽皆被你扒了皮,挂在旗杆上,哀嚎致死,你可记得。”
“如今,你怎还有脸在此巧言令色。”
眼见这态势愈发激烈,群雄怒火中烧,口中骂声不断。
冲虚赶忙上前制止道:
“诸位,且听我一言。”
“这些过往之事,犹如陈年旧账,实非当下之急务。”
“还请诸位稍安勿躁,暂作搁置。”
“如今正魔相峙,局势复杂,我等暂与任教主罢手,也是出于大局之考量。”
“有任教主相助,我等便可多知晓一些魔教动向,少牺牲一些正道好友。”
“还望诸位三思,莫要冲动行事。”
此话一出,众人虽心有不甘,也只得将愤恨咽下肚子,死死的盯着任我行。
不全是顾全大局,而是因为他们势单力薄,人微言轻。
任我行也懒得继续自讨没趣,遂回至座位,安然坐下,阖目不语。
任他等在下方肆意咒骂。
听得下面群嘲迭起,冲虚看了眼天色,当即高声道:
“时辰已到,这大会便开始吧。”
话落,众人也安静了下来,毕竟正事开始,再继续闹,可就是给门派招祸了。
但见冲虚迈步至台阶前方,朝下方群雄抱拳行礼,朗声道:
“诸位,蛇者,无头不行;兵者,无将不可。”
“我等同道与魔教周旋百年,其间曾一度为魔教所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