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她。
君若干笑了两声,继续说,“小时候,我们村的张伯在田里被蛇咬了,郎中就是把他浸粪缸里的,不出一个时辰,他就醒了。”
墨渊和墨泠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沉默。
司沐很捧场,他一拍掌:“《本草纲目》中记载:凡毒蛇咬用针刺伤处出血,用绳扎两头,浸粪缸内,毒不内攻。那郎中可姓李名时珍?”
君若摇摇头:“是孙郎中。”
司沐又拍了一掌:“《疡医大全》中记载有孙真人方:人粪涂咬处极妙,新粪尤佳,诸药皆不及也。治毒蛇疯狗咬伤。”
风伯听完,俊俏的五官皱在一块儿,他对君若说:“如果我不幸垂危,而你又有偏方,不要救我,我选择死。”
君若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司沐轻笑,摸摸君若的脑袋说:“替我研墨。”
司沐刚替她解了围,君若听话极了,她一边研墨一边看着司沐蘸墨写字。
白芷、紫花地丁、蒲公英、夏枯草各二两,生甘草五钱,白矾三钱。
司沐将纸交给墨渊:“以无根水煎服,可再拖延几日。”
正说着,耳边传来轻微的声响。这声响很轻,像是有什么滚动,来自于司沐腰间的乾坤袋。
司沐心头一动,一枚椭圆形的蛋落于掌心,正是蛇窟中的眼镜王蛇的蛋。
这蛋落在司沐的掌心仍旧不安分,滚过来滚过去的。
君若的眼睛一亮,圭镜有救了!
司沐的额角一跳,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君若对着司沐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