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自知未来无望,余生尽毁,便咬死了宫远徵阳奉阴违,擅用私刑,且手段残忍。
可惜一个避世而居的天真公子哥,哪里抵得过宫远徵巧舌如簧,外加凤莱茵的悉心传授的怼人大法,很快就被怼的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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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跟宫紫商咬耳朵:“几天不见,嘴皮子又利索了。”
宫远徵听见了,狠狠剜了他俩一眼,随后躬身朝上首处行礼:“禀执刃,长老,远徵所言句句属实。
昨天说好了两个无锋刺客给我做药人的,是月公子一直纠缠不休,在牢房里大吼大叫的不许我试药。
月公子虽是背叛宫门之人,可我惦记着长老们说过不许伤他性命,就没给他下毒,只是用了些醉见血,让他无力打扰远徵试毒而已。
另外,据那个云雀所言,她是因为两年前无锋首领中毒,才来宫门偷百草萃的。
隔壁关着的另一个刺客上官浅也为云雀证明了,当初无锋首领中毒正是上官浅下的手,而现在的无锋,已经推了上官浅做无锋新的傀儡首领,这也算是试药途中的意外收获。
若非这么一遭,宫门还得不到这个消息呢。
远徵明明是做了有利于宫门之事,怎得还反咬我一口?
我冤枉啊,请执刃和长老们明察。”
宫远徵说着眼眶通红,泪水一滴一滴的,跟不要命一样往下砸。
小孩子脸蛋嫩,再配上那委屈的小表情,给长老们哭的那叫一个悔不该当初。
“还有月公子说我手段残忍,药人试药本就是生死由命,他自己也是用过药人的,却这样污蔑我。
那我研制出的新药,正是因为药效还不稳定才会需要试药,否则何必要浪费时间去试。
实验结果不好也是正常的,那两个刺客只是变成了痴傻,又不是死了。
月公子你昨天说深爱云雀,绝不独活,现在不光云雀活着,云为衫也活着呀。
你还是可以在结束了自身惩罚之后,带她们二人回后山,继续过娥皇女英的生活,享受没羞没臊的齐人之福。”
宫尚角呵斥弟弟:“住口!谁教你的这些混账话,回去给我罚抄家规。”
宫远徵小嘴一瘪委委屈屈的说:“我听宫子羽说的呀,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反正是用在月公子身上的,哥哥怎么就要罚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