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姐与之感同身受,也怕无功而返后会被家族厌弃,两人抱作一团,哭的痛彻心扉。
宋四见她俩哭的比自己凶多了,莱茵姐姐也没管,便收了眼泪,暗戳戳凑过去小声问:“姐姐,我应该不会那样吧?”
凤莱茵还在心里复盘方才抓人的事,冷不丁被她这么一问,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哪样?”
“就是,就是那样~我爹娘很疼我的,哥哥嫂嫂,姐姐对我也很好。
而且我爹说了,能跟宫门结亲最好,若是不成,也帮我买通了宫二先生,让我暂留宫门医馆,治一治这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喘鸣之疾。”
凤莱茵诧异的问:“你爹买通了宫二先生?”
“嗯,我爹最疼我了,这次来宫门看病是我最后的希望,为此花了好多银子呢。”
凤莱茵忽然想起这小妮子家是开织造局的,生丝、绸缎、布庄,家里绝非等闲小富啊。
都说江南富庶,外人也说不出哪里富,只本地人晓得,一富扬州盐商,二富苏州织造,三富稻香千里,四富水路通达,五富金陵商贾营天下。
宋四认为的好多银子,那一定是好多、好多、好多银子!
凤莱茵一想到宫尚角坑盟友,没准还作假账,藏私房钱,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更是怕宫尚角将来把主意打到凤凰山庄,和外祖家的刘氏商行头上。
有 此怀疑,无他宫门在江湖上的风评可实在不怎么地。
“你...肯定没事,放心吧,嬷嬷说明天就会公布选亲结果。
不管你心仪的羽公子是否选你,你都不会白来这一趟。”
宋四有点小聪明,可惜被家里娇惯的心思单纯了些,遇到事情想不到太深的地方,自然没看到今天这事背后藏着多少波涛汹涌。
可等次日傅嬷嬷召集新娘前厅等候时,任谁多大的心,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商宫的大小姐宫紫商一袭红衣明艳似火,站在高处不怒自威。
“诸位姑娘见谅,宫门上至执刃,下至宫主,唯我一人方便出入待嫁的女客院落,是以今日免不得由我代替宫门向姑娘们表达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