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被哄的飘飘然,恨不能把天上的太阳都给公子摘下来,鸡血打满扭头就走。
丝毫没注意到蓝锦方才说的是先把她送到长老院再去,两只尔康手都没拦住金繁雀跃的脚步。
“该死的金繁,我还有场伤心过度,泣不成声,柔弱不能自持的戏呢,你走了我往谁身上倒啊~
触景生情,你丫就占了俩字!
要不然,明天再说?总演戏也挺累的,兴许明天一觉醒来就回去了呢。”
这两天太忙,导致金繁没有按原剧情那样立刻去医馆找证据,也没碰上大小姐,从而撞见贾管事偷烧药材,自爆嫌疑将脏水泼到宫远徵身上。
而且现在茗雾姬已经嘎了,那块无锋的令牌......
“嚓~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能忘呢,没它不好坐实罪证啊。”
蓝锦一头扎进茗雾姬的房间,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最后还是叫侍卫进来,地毯式搜索,才从房梁上的凹槽里找到了一把无锋的短剑,一块魅阶令牌,再加上从茗雾姬腰间抽出来的那把软剑,这下可是证据确凿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希望小姨妈的唐氏表演法则能保佑我一忽悠一个准!’
蓝锦在长老院门口拼命给自己加油打气,狠狠揉了揉眼睛,直到揉的眼睛刺痛流出了眼泪才停手。
后边跟着的侍卫一看一个不吱声,生怕自己知道太多会被灭口。
蓝锦一进门,熟悉的人,熟悉的站位,熟悉万众瞩目,让她有种溯回那日商议选亲后续的恍惚之感。
“三位长老,尚角哥哥,远徵弟弟,我...我姨娘她畏罪自杀了~”
宫尚角愣了一瞬,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不太对。
昨晚分开前明明说好今日来长老院,自己打头阵,宫子羽负责断后,一起合作要让月公子付出背叛的代价,怎么一张嘴就歪了呢?
“畏罪自杀是何意?”
“尚角哥哥,是弟弟对不住你啊!”
宫子羽声泪俱下,哭的那叫一个柔弱无骨,如果能配BGM,那一定是: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铁门,铁窗,铁锁链~
咳咳~跑题了。
宫远徵以为宫子羽真对哥哥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一把揪领子就给人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