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我这就起来,你自己慢慢泡。”
“哎呀没关系的,汤泉这么大,咱们自己泡自己的。”
花清之边说边解开披风,她没穿里衣,或是襦裙,而是一件他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小衣,小到胳膊腿都露着,白花花的一大片,让人挪不开眼睛。
‘哗啦’一声。
宫尚角不小心滑到池底,挣扎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汤泉只到自己胸口,站起来就呛不着了。
可刚抹掉脸上的水珠,就被近在咫尺的花清之吓了一大跳。
宫尚角只是长了一张生育能力很强的脸蛋,实际上二十三了,还是个初哥。
平时倒是装的老实,可一件吊带蕾丝泳衣就叫他现了原形。
“咳咳~咳咳咳~”
“尚角哥哥,你还行吗?”
宫尚角咳的更厉害了,像是不把肺管子咳出来就不罢休一样。
花清之见目的达到了,也就不继续捉弄他,只留下一个凹凸有致的背影,和鬓边掉落的蔷薇花。
宫尚角止住了咳嗽,水面却重新泛起波澜。
良久之后,他红着一张俊脸,悄咪咪的拾走了那朵娇嫩的蔷薇花,藏在睡袍里,裹进被窝里。
转眼就到了大婚之日。
宫远徵作为压轿娃娃,左手抱着玉如意,右手拿着大红苹果,笑的比新郎还要开心。
身穿五福纳祥缠枝莲蝙蝠织金团领长袍,头戴大红抹额,辫子上绑了满头的珍珠和银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穿的这么艳,也不明白为什么接亲不许空着轿子去,但头一次坐轿子的宫远徵对什么都好奇。
要不是金川一直在旁边提醒着,手里那大苹果差点就顺嘴啃了。
宫门的婚礼向来自成一派,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就是不合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