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像商宫前任宫主宫流商,还没断奶的宫锦商,和小哑巴宫子羽,与各宫大管事们一样,只能拿银镶绿松石的五等绿银宫令。
至于没得到宫令的,自己去想为什么没有吧。
“等等金复!你方才说什么?手持三等宫令以上者,可自由出入前后山?”
金复应声说:“是的,执刃大人亲自制定的家规,规定了玄色,红色,蓝色这三种宫令,拥有自由出入前后山的权利,但进出和携带物品需要登记。
若无登记,或私自夹带,以触犯家规处置,轻则五十大板,重则押入地牢成为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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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复继续宣读家规,天知道为什么新家规要写两千多条,从头到尾念一遍,嗓子都哑了。
全新的家规,打破了前后山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死规矩,也打破了宫门之人一直以来,那颗固步自封,习惯安逸的心。
后山几乎人手一卷新家规,点灯熬油的逐字解读,相互探讨其中利弊。
次日一早,雪重子顾不上彻夜未眠。
换了身新衣裳,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将红银宫令挂在腰间最显眼之处,向那条最熟悉不过,却从未光明正大走过的密道而去。
雪公子在后边追着喊:“你不带上我吗?”
雪重子挥挥手,声音都透着雀跃:“我去前山接远徵回来,顺便问问这令牌,能不能带人同行,你在家乖乖等我吧。”
雪公子气鼓鼓的,也只能干瞪眼等着了。
宫尚角收到侍卫通报,说雪宫持有红银宫令的那位想见执刃,他答应完转头就给花清之上眼药:“你猜的可真准!”
花清之迷迷糊糊的,拿起一条发带递给他:“那当然,雪重子憋了这么多年,能多忍一天都算我输。”
宫尚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