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脑袋凑到她耳边。
热热的气流随着她的话一道钻进他耳中,“我想去绣坊看看,我都没亲眼见过。”
绣坊的地契一早给了她,但他那时伤着腿,便没带她去看,后来就忘了。
铺子一直交给寒柏打理,沈长宴是放心的,但嘉萝想看,他也不会不允。
“好,明日休沐,我带你去看。”
下一刻,他的侧脸被柔软的唇贴住。
刚刚熄灭的火忽然烧起来。
点火的人笑着松开他,不知死活同他道谢。
沈长宴没让她把话说完,唇舌封住了她的口。
“不能乱动的!”
一吻结束,遭到她的控诉。
沈长宴不理,手指插入嘉萝乌黑的长发,压下身继续吻。
软枕抽走,被火热的大掌代替。
胡闹过后,夜色越发深,嘉萝没有力气,只能任沈长宴把软枕重新垫回腰腹下,这回她连闲聊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沈长宴抱她去净室清洗的时候,也一直半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