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沈长宴毫不脸红,拉过嘉萝的手,凤眸一瞬不瞬锁着她。
“阿萝,答应我吧,你也喜欢的,我能感觉到。”
嘉萝想把手抽出来,没成功,不得不看向沈长宴。
她感觉自己快要热化——被沈长宴的直白烫到。
“三日一回。”她说。
沈长宴脸上的笑加深。
“一言为定。”
他揽住嘉萝的肩膀,让她重新躺回自己怀中。
三日一回,一回多少次,就得他定了。
嘉萝枕在他肩上,劝道:“还是要节制些,你腿伤还没好。”
沈长宴嗯了一声,三日一回,他已然足够节制。
嘉萝见他嗯了一声,便没有下文,就知他没有入心,也不再说,慢慢闭上眼睡去了。
此后半月,沈长宴时时谨记那日从嘉萝处讨来的承诺。
每三日,一定抓了她去,让她一整日出不得卧房。
这倒还好,沈长宴腿伤养好那日,嘉萝简直快脱水而死。
“不是说一次吗?”
入夜,嘉萝实在没忍住,出声质问沈长宴。
沈长宴伏在她肩颈处,轻轻吹气。
“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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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你还没明白吗?”
“一回不等于一次。”
嘉萝气恼,却没力气和他争辩。
沈长宴轻咳一声,心知自己理亏,把人欺负得太狠,抱起她去往净室。
过去半个月,沈长宴不能乱动,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