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钰趁着老舅妈说不了话,把相亲的日子定下后,拉着周筱暖离开。
“暖暖,你别听他们的话,你舅舅不会抢咱们家钱的,你永远是妈妈的宝贝,妈妈的都是你的。”
周筱暖抿嘴,“可是她们说,舅舅不照顾外公,踢给你照顾……”
“你舅舅在大城市搬砖,一家租的房子也不大,你表弟才小学,舅妈上班确实也顾不过来,妈也不放心。而且你舅舅每个月都打钱,照顾你外公的花销都是你舅舅出的。”
“可是她们还说,你同意照顾外公,是为了他的钱……”
游钰冷脸,原主要真是为了钱,何必亲力亲为,跟她一样把老头送疗养院得了。
“谁说的?”
周筱暖指了指西面,“表舅妈……”
游钰拉着她就往回走,进屋走到灶台边抽出烧火棍,捅在弟媳妇棉袄上。
“是你说我照顾我爸是为了钱的吗?”
弟媳妇吓了一跳,心虚地转转眼睛,“不,不是啊,姐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怎么让我听见了?”
“不知道啊,谁家瞎说的吧……”
游钰看一下旁边其他人,烧火棍怼在他腰上,“那是你说的?”
“不不不不是我!”
“那是你?”
“没有没有我没说!”
满屋人都被怼了一遍,衣服被烧火棍烫破个大洞。
游钰拎着烧火棍就走,回家掏出个大喇叭,在村里走街串巷地播放。
“谁再胡说八道,就给他一电炮!”
“东家长西家短,总把是非找!”
“墙头一棵草,风吹两边倒!”
“别等到大难临头,自身!难保!”
哼,是不是只有鱿鱼姐在这唱歌,才能够好听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