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转火车,一出市里的火车站。
冰天雪地的气温给两位少爷返老还童,冻得跟孙子一样。
一下台阶,结冰的台面差点给游钰整摔了。
晏池下意识伸手要揽住她的腰。
结果游钰一个滑铲,给他踹成了冰壶。
而游钰愣是跳了一段街舞站起来了。
谢秋远离战场,目瞪口呆的鼓了鼓掌,“姐你底盘挺稳哈……”
“嗯呐呗,我们东北人出生时候,医生给调过灵敏度。”
游钰绷紧核心,鞋底贴地,重心下放,刺溜一下稳稳的滑出去。
“路你只管走,剩下的交给胯骨轴子。”
谢秋好奇的尝试,一屁墩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旋转着击飞了冰壶一号。
晏池觉得丢人,羞恼的爬起来,“呵,你们东北人都是这么出门的啊。”
“不是,我们一般买坐票,百公里消耗一个腚。”
游钰不动声色地给他带到一处更滑的路面,冷眼旁观他脚底打滑,一屁股栽沟里。
哼,和姐斗,你有医保么。
这种冰雪混合物路面,海公牛率200%。
平等虐待每一位自以为是的霸总。
……
从火车站走到客运站,转客车到县里,最后坐上她爸新买的拖拉机,颠颠哒哒的进了村。
俩人屁股摔得生疼,根本坐不住,只能撅着腚跪在拖拉机上。
臀部翘到可以顶起一箱汽水。
一下车,晏池和谢秋一人一边,扶着篱笆蹲下去,吐了个昏天黑地。
老吴家人早就收到了消息,喜气洋洋地等着人回来。
游钰穿着长款的羽绒服,撩起头发进院子,“妈,我回来了!”
弟弟妹妹嗷得一下扑进她怀里,“姐,我想死你了!”
张桂芳小跑过去,“哎妈呀,整得跟山炮进城似的,一下车我还以为蚕蛹成精了。”
“妈,这叫羽绒服,新鲜玩意,可贵了呢。我给你们也寄回来几件,老暖和了,过两天应该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