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季燃连输三局,喝了三杯酒下肚,脸色不虞地起身去洗手间。
等他回来的时候,游钰跟在他身后迅速钻了进来。
“第四局又输了,哈哈哈哈哈季燃你也有今天!菜!太菜了!”容曜猖狂的踩桌笑。
“继续!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四个人玩的专注,没注意到边缘的几瓶酒瓶口处溜进去一些粉末。
游钰四肢着地,小心的把催眠符烧成的符灰倒进去,又缓慢地爬到角落,安静的听着容曜说自己坏话。
几人轮流玩了好几圈,每人都喝了几瓶。
何煦晃晃脑袋,“今天的酒劲儿怎么这么大,我这就有点上头了?”
“那是…是你不行,都是啤的,我六瓶了,还一点事没有……”容曜比比划划,咣当一下倒地昏迷。
酒劲药劲齐发,何煦心里隐隐感觉有一丝不对劲,但架不住头晕,趴桌子上陷入沉睡。
盛熠觉得奇怪,“季燃,你这酒…是不是掺假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少爷怎么可能卖假酒!”
两人在困惑中接连倒下,狗狗祟祟的游钰睁立刻起身拿出针管,确认都没有知觉后,一人一针相当公平。
强制艾,你值得拥有。
服务员继续上酒时,看见几位少爷烂醉如泥,小声蛐蛐,“又菜又爱玩”。
游钰跟在他身后离开包间,贴着加速符疾跑回学校。
回到宿舍床上,进空间把瑜伽服手套等作案工具全都换下,穿回睡衣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
大学生活一天天机械地重复着,游钰还跟以前一样嘴贱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