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乔大概扫了一眼,把信纸对折借着衣袖做遮挡扔进系统仓库。

“这信从何而来?父亲可瞧见这信上的封蜡是何模样?”

“没有封蜡,是你院试那日门房在府门外发现的,云儿,这信上写的何意?你可是有危险?若是读书如此危险,云儿,不如和爹回同安吧”

魏氏犹豫再三还是想劝女儿放弃科考回家,至少经商不会丢了命啊!

自看了这封信他心就一直悬着,夜不能寐,但凡有侍女家丁来后院他的心都跟着蹦到嗓子眼儿,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父亲莫怕,商贾地位低微,要想入仕途付出的定然要比旁人多。

恐吓信女儿不是第一次收到,如今还不是好好坐在这儿。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罢了,父亲安心”

她上次便让晚秋敲打门房不许往府里来拿来路不明的东西,看来是没长记性。

“真的?云儿没骗爹?”,魏氏脸上明晃晃写着不相信,他是自幼困在后宅没什么见识,可能说出“落榜”“要你全家性命”这种话的人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云儿的求学之路为何如此艰难?

“父亲放心,女儿心中有数。父亲可想好了是留在府城还是回同安?”

“这,云儿,酒楼你打算如何处理?”

“卖掉,在府城重开一家,铺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只看父亲如何选择”

孟云乔说的直接,回府路上易北和她说那家铺子东家欠了不少赌债这几日频繁联系故交想借银子周转,奈何无人搭理她。

后日便是赌坊最后期限,若想活命只有卖铺子一条路。

两间铺子打通做酒楼极为合适,若父亲不愿,换个营生便是。

“你在府城日子不好过,爹还是来府城照顾你更安心。如今你是孟家家主不必顾忌你娘,铺子是卖是留你自己拿主意,孟家今后的路云儿如何想便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