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姜云彦母子,秦拓夫妇,以及姜、秦两家随行的族人全部被押上审判台。
一行人一共十几人,所有人都被封住修为和声音。
他们其实很早就被押过来了,自然也看见了水镜中的姜盈,更将众人的话听个七七八八。
上至秦拓秦采薇,下至普通护卫,个个目瞪口呆,精神恍惚。
姜盈就是应朝颜这事,他们也不知道啊。
那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姜盈,和即将一统南境的妖主女帝真的能是同一个人?
其实其他人也很恍惚。
所以,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姜两家的人被绑上刑法柱。
这一次,没有人敢出声。
这事确实有点严重,往大了说,也确实关系到东州安危,人族安危。
早就安排好的狗腿子宇文氏家主趁机出声,慷慨激昂高喊道:“圣君您仁德,想留青州姜氏、琼州秦氏几分颜面原是好意。但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我东州安危,人族安危,丝毫耽搁不得。不如趁今日仙门中德高望重的诸位都在,在这审判台上仔细审一审。”
另一名狗腿子帮腔附和:“圣君,我知您一向明察秋毫,不会冤枉姜、秦两家,也不会轻易下定论。今日正好当着东州众人的面将事情查个清楚,如真有冤枉之处,也好还姜、秦两家一个清白……”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谁也挑不出错,更不敢在这个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
叶惊涛气定神闲等手下人将戏都唱的差不多了,才故作为难开口道:“秦姑娘说的好,东州是东州人的,并非是我叶氏一言堂。不知刚才几位家主的提议,诸位有什么意见?”
事情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意见?
就算明眼人都看得出,今日就是一场鸿门宴。
分明就是故意找机会对姜、秦两家下手。
但于情于理,谁也挑不出半分错处。
就算有心想反驳几句,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没人说话,叶惊涛勉为其难施施然道:“既然是人心所向,本君今日这寿辰不过也罢。便在这审判台上,和诸位一起将事情审问个明白。姜、秦两家的事尚无定论,本君不敢擅自用刑。但我这孽子叶寒舟在朝颜宫多年,对应朝颜的肮脏勾当应当所知甚多……今日本君大义灭亲,就从叶寒舟开始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