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明眼人都知道,是刘、李俩家逼死了这姑娘,刘小宝这枪子铁定是要吃的了,但是刘二牛和李家夫妻这边就有些难定案了。
温言笑眯眯的晃了晃手里的针灸包,真心觉得自己今天这一趟来的值当。
这不,比扎鸡血针更合适的送温暖项目这不就送到跟前来了嘛。
杨所长没太明白温言的意思,他指了指针灸包,有些不确定道:“温医生,你是说你能把那姑娘扎活过来?”
嚯,温家这小子要是有这手艺,估计得惊动到京城里的那些大人物吧!
杨所长暗暗惊叹温言的医术,常年面瘫的脸上都浮出几分惊叹来。
“什么呀!”温言失笑:“我要有这能耐,还站在这儿干嘛,直接去医院门口蹲着,拉出来一个我扎一个,保管让棺材铺子都给我关门咯。”
办公室里的几人都被温言这话给逗乐了。
温言也跟着笑了几声才开口:“我说的办法是让那俩夫妻开口。”
这话一出,刚刚还笑的开心的几人顿时就敛了笑意,开玩笑,他们警察都撬不开的嘴,温言一个医生能顶什么用?
这牛皮可吹大了。
不过这话温言也没打算解释,解释什么呢,反正待会儿一针见分晓就是了。
也亏得第一部刑法得到明年才会出来,这时候的公安办案也还没到后来那么规范,各地有各地的标准。
不然就是温言再有啥招,也不太可能就这样直接被带到嫌疑人面前,更别提扎针了。
李家男人是个刺头,咬死了就是不松嘴,温言第一个扎针对象就是他。
让杨所长吃惊的是,温言只扎了一针就退到一边,甚至都没让对方发觉。
李家男人只是感觉杨所长带进来的那男人在自己身后站了一下,也没多想,只一个劲的和杨所长求情,让他放自己离开。
在温言的示意下,杨所长试着开口问了句:“你女儿为什么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