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身体里,心中的郁闷成功消解0.5%。
剩下99.5%,心病还须心药医。
回头,看见她的心药正立在酒柜边上,瞧着他的方向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温燃看着他,“给我也来一杯。”
脸颊因为酒精泛着的红晕还未消退,悄悄掀起眼皮的样子有点委屈和小心翼翼。
不是温燃的演技出了什么纰漏,而是从小到大,江灼已经对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
是以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份委屈和小心是演的。
会演,就说明她什么都知道。
江灼忍着不看她的脸,声音冷漠,“自己过来拿。”
温燃面无表情地“啊”了一声,等了一会见对方真的不打算管,这才往冰箱这边来。
可是冰箱却被某人牢牢挡住了。
“麻烦让让。”
对方不动如松。
“家里没有烧开的水,你不让开我没得喝。”
她起手扒拉了一下,没扒拉动。
温燃也不是只会一味退让的人,当即叹了声气,“行吧,那我只能出去找水喝了。”
随口说的没逻辑话落入有心人的耳朵里,总能听出点别的什么味。
江灼看着她转身后一把将外套甩到椅子上,脑子里的大火开始收汁,渐渐有点发糊。
赌气地一把揽过她的腰,顺口就在那娇小的耳垂上轻轻咬下去。
带着惩罚意味的厮磨和霸道的怀抱让温燃心中一紧,电流闪电般过了一遍身。
“你怎么——”
她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变形,反而吓了自己一跳。
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连同她不受控制的心跳一起变得有些焦急。炙热流淌在耳畔,幻化成一团让人迷乱的薄雾。
“温燃,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