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
温燃好像听到什么离谱的话,“哪里像了,我小时候哪有她嘴巴甜。”
她小时候最不会干的一件事就是求人,想要什么也不太会主动和人撒娇。
就像小学汇报演出,有的学生特别会哄老师开心来争取机会,到她这里几乎都是拿自己的考试成绩或别人的考试成绩来换。
当时班里的倒一倒二进步十来名,都是她的丰功伟绩。
“我说的是凶人的时候。”江灼扬眉看她。
某人小时候就像个小土匪,没少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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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燃唰地变了脸色,冲着他张牙舞爪,“那还不是你仗着力气大总抢我东西,欠吼又欠打!”
她至今都记得,初二那年有个高个子帅学长在毕业前送了她一大瓶纸叠星星,全班女生都羡慕地流眼泪,结果她连瓶子都还没捂热就被江灼抢走。
她拔腿追了小二里地到底还是没能撵上,气得她回去就掀了江灼的课桌泄愤。等她从凶巴巴请喝茶的老师办公室出来,罪魁祸首早就溜回家了。
可怜那瓶星星,到现在都下落不明。
江灼抱臂靠在轿厢上瞧着她,“你看,就是现在这样。”
戏谑的眼神直接让温燃破防。抬手试图给他一记肘击,却被未卜先知地抓住了手臂。
“等等,马车都要让你给拆了。”
小小的轿厢果然在旋转中轻微晃动。温燃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没好气瞪他一眼,但总归是收了架势。
摸出刚才小姑娘递给她的糖果,深棕色糖纸上的“话梅”字样朴实无华。
她无奈地剥着糖纸。
刚才就顾着跟小姑娘说话,都注意她拿的什么糖。
“嘴甜的小骗子,这糖哪里甜啊。”她嘟囔一声,转头威胁,“张嘴。”
江灼根本来不及反抗,嘴里就被塞了块糖。
酸甜的滋味立刻在舌尖蔓延开来,他微微眯起眼睛。
“怎么样,甜吗?”
自觉出了一口气,温燃好笑又得意。
江灼看着她明媚的脸,缓缓扬起眉梢,子夜寒星的双眸似是有意无意落在她的唇上,低声轻笑,“跟你一样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