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师傅,弟子绝对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可是,惧留孙根本就不理会他这番看似苍白无力的辩解之词。

只见他冷哼一声,用力地甩了甩衣袖,满脸愠色地斥责道:

“哼,你这家伙屡教不改,实在是难以管教。”

话音未落,惧留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头看向一旁的姜子牙,先是礼貌性地向其拱了拱手,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师弟啊,依我之见,不如就让我这顽徒暂且留在你这里接受一番历练吧。也好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听到自家师傅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土行孙哪里肯乖乖听从安排?

于是乎,他不顾一切地大声反抗道:“师傅,您一个人逍遥自在地去游山玩水,就把我抛在这里不管我了?”

“哼,我只是让你长长见识,现如今,我已经得到向天花,但是还是需要时间去炼药。

这段时间若没了我的束缚,万一你又跑到外面去给我闯下祸端,小心你师傅我,哪天被你气到魂归天外了去。”

听到自家师傅已经得到向天花,土行孙也就没了异议,只是讪讪道:“怎么会呢?师傅。”

惧留孙此刻也不理他,直接朝姜子牙问道:“师弟,你觉得如何?”

姜子牙看了看土行孙,就看到了他额头上的太极印记,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自此,土行孙顺利加入西岐阵营。

等到众人都回了西伯侯府,武吉才想起来,朝土行孙问道:“对了,你究竟有什么问题要问温迪,竟然连军令旗都不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