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不信,就算我陆淮真的一无所有,欢虞依然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
他自然是相信的,谢欢虞对陆淮一直都是毫无底线的偏信和偏袒。
许晏殊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早就下定决心要和谢欢虞离婚了,这之后他们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了。
“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一步!”
说完,许晏殊就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迈巴赫缓缓驶出了车库。
该死的!
陆淮暗自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额角的青筋越来越明显地向外暴起,面目阴沉的样子像极了从地狱回来的恶鬼。
他怎么没想到谢君阳那老东西出手会这么狠,直接将公司逼到了破产的边缘,让许晏殊白白地看了笑话。
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陆淮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眼神像是毒蛇一般阴毒。
打蛇打七寸,据他所知许晏殊十分在意疗养院的那个老家伙……
——
谢宅
“晏殊啊,你放心吧,这陆家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在你面前蹦跶了!”谢君阳难得有闲心泡茶,一边说着一边分出一盏茶递给对面的人。
许晏殊用双手接过茶盏,随即故作感激地看了人一眼,心里却是对此嗤之以鼻。
明明是他更容不下陆家,现在却把话说得好像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似的。
“最近欢虞还算安分吧……算了,不用我也知道的。”
“晏殊,欢虞就是这样的性子,你该不会介意么?”谢君阳看似漫不经心低开口询问说道。
“不会,”许晏殊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坦然自若,“欢虞向来都是这样重情重义的性格,我也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谢君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许晏殊,确认没有故意伪装的痕迹之收回目光,他十分满意地颔了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