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轻雪已经说了他没事,可白承砚还是不放心,必须得亲自检查才能安心。
保镖们将两人带到白承砚面前,听候他的指示。
白承砚抬眼看向被押着的二人,微微勾唇冷笑。
“你们胆子倒是不小,私闯我家不说,被抓住了竟然还敢逃跑。”
知道今天两人是走不了了,玄青道长不是宁折不弯的那种人,该低头时还是得低头。
“小兄弟,我们并无恶意,你抓我们也没用啊,不如放了我们,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白承砚冷笑一声:
“井水不犯河水?说的倒是好听,就怕我今天放了你们,明天你们又要打上门来。”
玄青道长被说中了心思,表情有些讪讪。
轻雪在一旁把玩着保镖们搜出来的东西,倒是找到几样不错的法器。
一把铜钱剑,一个罗盘,一块雷击桃木。
这三样法器上蕴含着淡淡的灵气,攻击力不俗。
玄青道长被带走前刚好看到轻雪把玩法器的一幕,瞳孔忍不住一缩。
难道他真的看错了吗?这少年真的不是妖吗?
寻常妖物别说碰他的法器了,距离稍微近一些,都会被他的法器攻击。
玄青道长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
不行,看来他还得找个机会好好确定一下,绝不能漏掉任何隐患。
两人就这样被关进了别墅的地下室里。
白承砚倒是没怎么虐待他们,反而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只是不让他们踏出地下室一步。
可越是这样,陈立新和玄青道长心里越慌,总觉得头上的剑随时会落下来。
地下室没有窗户,铁门从外面锁上根本打不开,饭水都是从特定的小洞里送进来。
两人被分开关在地下室里,只头顶一盏白炽灯打开着,分不清白天晚上,时间都被模糊了。
没人和他说话,五天不到,陈立新快被折磨疯了,一个人对着墙自言自语,时哭时笑。
玄青道长倒是比他好一点,可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人沧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