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别说,那娘们的身段那是要啥有啥!嘿嘿..."
"诶!哥们儿,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滚!”
“哈哈哈....."
"这人呐,都是命!”
小主,
“屁的命!就她?一个寡妇。哼!”
“哎!慎言!慎言!!”
“就是,就是,人家现在可是县令的相好!”
“怕啥?敢做还不许人说了?”
“哎!爷们,爷们!今儿就到这,明儿请早!”
“走,也走。咱们一起。”
“我哪也还有点事儿,也走了,回见了您呢!
......
“正哥儿啊,你到底啥时候请我们喝你的喜酒呀?”不知何时起,这样的流言蜚语已然传到了嬴玥的耳中。
“哎呀,你们这都是说的什么胡话呢!”匡正一脸无奈地回应着。
“哼!可别不承认哟,外面都已经传得有鼻子有眼儿啦!”嬴玥气鼓鼓地说道。
“可不是嘛,大家都在说那个叫覃诗的女子是你的姘头呢!”吴朲也在一旁附和着。
“这能信?简直是无稽之谈!那个女人估计是彻底疯掉了。她眼睁睁看着张镇倒台了,而王家不但没被牵扯进去,反倒从中获取了不少利益。所以就故意先放出这种谣言,妄图借此为自己谋取好处罢了!”匡正气愤不已地解释道。
“哼!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嬴玥怒不可遏地骂道。
“那你难道就不想想办法制止一下这些谣言吗?”吴朲皱着眉头问道。
“如何制止?这种事情哪里是能够轻易制止得住的?只怕我越是去解释,结果就越是适得其反,越描越黑。”匡正摇着头叹息道。
“呵呵……确实如此。说不定到最后还不知道会传出些怎样稀奇古怪、离谱至极的谣言来呢。”吴朲苦笑着说道。
覃诗是吃准了匡正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和他们计较,因此才敢明目张胆的散播谣言。如果匡正真的找上门去,那可就真的如了她的意了。
到时候还真说不准会有什么样的谣言传出来,那样的话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要知道衙门里的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揣摩上意,匡正一举将张镇一伙连根拔起。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只要和他沾上一丁点关系都会被衙门的人无限的放大。
为什么王根能这般的春风得意?还不是下面的人为了拍匡正的马屁。
官场上从来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虽然菜市口人头滚滚。可这样一来位置可都空出来了呀!
这时候只要匡正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他们坐地升官,这可不是玩笑。而是事实。
要知道修备可是武安郡的心头刺了,三任县令死于意外这得多大的胆子才能这般的丧心病狂?
可是匡正到修备还不满一个月就把张镇一系连根拔除,并且还出动了天子亲军“武安军”。不论哪一点,都值得衙门的人可劲儿的往上贴。
一则是各个部门人员缺的厉害,特别是各部门的主管更是几乎无一例外的被清算了。这个时候不积极,难道等别人都上去了在积极吗?到时候可就真的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了。
二则是不管是匡正的才干还是他背后的能量,都让下面的人趋之若鹜。要知道修备县被张镇经营的水泼不进,可匡正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让这地头蛇和其背后的势力灰飞烟灭。
关键是这一切都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之手,这样的人不巴结还能巴结谁?
能调动武安军的人他背后的势力会小吗?
可让人抓狂的是匡正这个人“油盐不进”,这就让人很苦恼了。
这个时候送钱送女人无异于送死,而且就算想送也是欲送无门呀!
人家根本不见任何人,面都见不到还怎么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