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蓄谋已久?”谢宁望着他,好奇的问。
陈三公子觉得和谢宁说这个是对牛弹琴,望月江上那样的眼神,应当只是个巧合。
“无事,我只是想告诉二姑娘你,以后真遇着事,可以来找我,而不是去找什么六皇子,他以后多半帮不了你任何事了。”
陈三说这话时,是微笑着的,且一脸势在必得。
谢宁知道他在得意什么,无非是此次算计到了江怀,又替陈王高兴即将少了一个对手。
“好啊。”
真讽刺啊,一样的话这个人对她说了两遍,隔了数十年,她早已不想深究这话里有几分真心了,无非是得势之人的施舍,还是光说不做那种。
陈三不过客气一番,谁知谢宁立刻就道:“三公子,我三哥这趟伤了背,我们又要赶回儋州去,可能劳烦三公子送一送,或者找人送一送?”
陈三犹豫了一瞬,其实以他的身份不至于搭理谢家二房,不过,想到儋州那边的局面,他倒有心去瞧一瞧热闹。
“这样吧,我同你们一道回去,正好可以去拜访一下刺史大人。”
谢宁很高兴,又说了些好话。
他走的时候谢宁还送他出的院子,依旧是一张艳丽的笑面,像这几年官窑很时兴的大彩花瓶。
其实,他愿意送他们回去也有这个谢二娘子的原因,虽然只有一点,但也仅仅如此了,不值当他花太多心思,他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