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闹的大,他自然是知道的,还让淮南军出面协助了,原以为抓到匪徒此事便完了,没想到还牵扯上一桩官匪勾结案,且此案可追溯数年,怕是不简单。
可最让他奇怪的是,还是这个谢瞻,他怎么会把信送到他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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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头,看这信上所言,怕和儋州刺史陶之涣脱不了关系,这可不简单啊!
陶之涣是京都陈家二房的姻亲,陶之涣的妹妹嫁了陈家二爷,他和陈家绑在一块儿,那就是和皇四子陈王有联系,他这些年在儋州明里暗里敛了不少财,究竟入的是陈家的腰包还是陈王府的库房?
他一时不好拿主意,魏后礼佛,至今没明言是否参与夺嫡,若是应了谢瞻岂不是就掺和进去了?
魏铮想了想,正巧这两日魏敞几人回府了,萧晏也在,不如问问这几个小辈的意思。
魏敞看了看密信,眼睛一亮,笑道:“这事儿有意思,这状纸也写得极好,那个谢瞻倒是个人才。”
王衍在一旁坐着没动,魏铮和魏敞不避讳他,可他毕竟姓王,代表的是王家立场,他不好接过那信。
倒是江怀接过扫了扫,扔给了萧晏。
“我就知道谢家不简单!那个谢瞻看上去老实,可你看他养出来的女儿,一脸子算计,他又能老实到哪儿去?”
魏铮有些不解,“莫非你们同这谢瞻认识?”
王衍笑道:“算是,还上门拜访了。”
萧晏倒是看的仔细,看完后,放到了案上。
“你怎么看?要不要帮?这可明显是个烫手山芋。”江怀明显不想参与,他可没有这番闲心。
萧晏摇摇头,“先不说那谢瞻知不知道陶之涣和陈王的联系,就算知道,这交给我们,也不能算是烫手山芋,反而是借了把刀给我们。”
“此话怎讲?”江怀疑惑道。
“杀鸡儆猴。”
前几日遇刺一事,他虽是见怪不怪,可母后久居庵堂,他都躲到宛县了,还是穷追不舍,难免让人生气!
魏敞和江怀一听,自然明白这是要给陈王点脸色瞧瞧,算是礼尚往来。
“父亲,谢瞻既求到你这里来,这件事便劳烦你出面了。”
魏铮应了,想了想才道:“既是如此,便让谢瞻查。正好宛县县令空缺,他临危受命也算名正言顺。”
魏铮这边上报官员举荐名单,下发指令,等任命书下来,又是一个月后了。